的说完,她又重重哼了一眼,却见他面色一变,好像压根儿就不知道腹泻需要禁食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便又小了一些。
“好了,您也甭给我道歉。我这个人最和善最有爱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您计较这点小事儿。只是,如今我身心受损,您得给我赔一点儿银子才行吧?”
见她提起银子,赵樽的脸色便好看了一些。
高大风华的身子往椅子上慵懒地一靠,他漫不经心地拿起面前的茶盏来,用茶盖儿拂了拂水面儿,小啜了一口,慢慢悠悠的问。
“要多少?”
“我心地善良,不坑人,就把刚才的草纸钱抵销了吧。”
“可以。”赵樽眉梢微微一挑,就在夏初七眼睛一亮的时候,他突然重重放下茶盏,冷不丁地瞄了过来,眸子里似有些怒火,“在谢氏那里,又赚了多少?”
她与谢氏说话的时候,都没有人在边儿上。
丫要不要这么会猜啊?
瘪了下嘴巴,夏初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怎么如今事情搞得,她好像成了这位爷的赚钱机器了?
“就一百两。为了这一百两,你看我吃了多少苦头,你忍心分么?”
“一百两。”淡淡地念了一下,赵樽挪了下椅子,坐得离她近了一点,这才冷冷地盯住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语气更是说不出来的幽冷,“一百两银子,你就把你家爷给卖了?”
卖他个大头鬼啊!
她什么时候卖他了,不就是留了个侍妾么?
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她抚了抚不太舒服的肚皮,伤感着又要飞出去一半儿的银子,牙根儿痒了又痒,还是假装正经地“哦”了一声儿,耷拉着脸,乖温驯。
“又不是留下来,你就要睡了她,急什么?”
赵樽的脸更黑了,“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