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还算是好看的,只是额头上那个大伤疤,实在很碍观瞻。
“等回了京师,爷去宫里头给你拿几盒悦泽膏来,据说那东西遮盖瘢痕甚为好用。”赵樽摆弄着他的棋子,突地冒了一句。
夏初七神情一滞。
丫吃饱撑的,做起好人好事儿来了?
“不是吧,主子爷,你这么好,我很不习惯也?不过还是算了呗,想我堂堂绝世小神医,风华绝代,医世无双,还能稀罕您那宫廷破药?还有啊,千万甭给我提银子!”
赵樽神色一紧,嫌弃的盯住她,语气十分淡然。
“不是为你,本王实在讨厌长相丑陋之人,在面前晃悠。”
一磨牙,夏初七恨不得掐死他。
是她乐意在他面前晃悠的吗?她长得丑碍着他哪一点儿了?
恶狠狠的一眯眼,她甩出一个自认为极有杀伤力的眼神儿,蔑视地盯住他,小手猛地一捶棋杆,就在那些黑白棋子受力跳起来时,她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两个白阗玉的酒壶。
上回在这里,她也替他拿过这种酒。
那时候,她便觉得酒真是蛮香的,说不出来那好闻的滋味儿。
“头痛得都快死了,你还敢喝酒呢?”
“嗯。只有头痛时才喝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赵樽冷冰冰的脸上,有一抹怪异的暗沉。
夏初七鄙视了一下他这个逻辑混乱的理论,偷偷瞄着他,端了屁股下头的圆杌子坐得离他更近了一点儿,果然嗅到他的身上有那种熟悉的,轻幽挠人的香味儿。
“上回您还没有告诉我,这酒叫啥名儿呢?还真是香,我都没有闻过这么香的酒……搞得我都想要喝一点儿了。”
小狗崽子似的,她嗅了嗅。
接着,速度极快的抓过那酒壶来,闻了下便往嘴里灌了一口。
赵樽不妨她有这样的举动,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