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里头显然还记恨着呢。
“爷,还生气呢?”
在马车的晃悠声中,她偏着头,弯着唇,知情识趣的逗他。
“到地了,滚下去。”赵樽的脸色冷森森,十分难看。
夏初七笑着“噢”了一声儿,眼儿瞄他一眼。
“你这个人啊,我先头不是说过了么?我那是没办法,什么叫应急方案懂不懂?!行了,你要实在不高兴,等我用完了,你拿去找人洗洗补补再缝起来,说不定还可以再穿三年呢,气个什么劲儿?”
她速度极快的说完,赵樽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点。
见状,不敢再耽误,夏初七躬着身子就准备跳下马车。可脚刚迈出去一只,她小身子顿了下,又忽地回过头来,冲他咧齿一笑,走过去把他披风剩下来的布头抓在了手里。
“这么好的料子,丢了多可惜?放心,回头我亲自缝补好还给你。”
“你他娘的还不滚?”
再一次爆粗,真气急眼儿了。
死死咬着下唇,夏初七憋住气儿没有笑出声儿来,“哧溜”一下跳下马车,一直跑到了西配院的门口,才实在忍不住笑得弯下了腰来。
妈呀,今儿终于掰回了一局。
翻身农奴要把歌儿唱,往后,再接再厉,最好把赵贱人活活气死才好。
等她乐呵够了,才又直起身,往西配院一迈,便大喊了一声。
“傻子,我回来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里头便虎生生的冲出来一个壮实的汉子。
人影儿一晃,她还没有看清楚呢,便被傻子给死死的抱住了。
“草儿,你上哪里去了,我怎么都寻不到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哈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这不回来了吗?”夏初七拍着他的胳膊,像安抚小孩儿似的,好不容易才扯开他的虎背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