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好大的两个粮食仓库。
“站住!”
不料,那莺歌还未走近,赵樽再次蹙紧了眉头。
莺歌凄凄然似有不解,娇声软语的喊,“殿下……”
赵樽突然柔和的揽住了夏初七的腰身,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便别开脸望向了郑二宝。
“带她下去。等回头到了清岗,去侍候楚七。”
“爷——”郑二宝一愣,可瞧了下赵樽的脸色,硬是什么都没有多问,便垂下头去,尖细着嗓子应了声儿“是”。
“侍候楚七”几个字,分量太重了。
楚七她自个儿都只是一个奴仆的身份,可现在主子爷居然让别人去侍候她?那个意思,无外乎就两点。一是这个莺歌的身份,比楚七那奴才还要奴才,二是楚七那奴才实在太深得爷的爱重了,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头。
宠啊!
郑二宝仰天感叹,有一种将要失宠的担忧。
看来往后晋王府里,得要多出半个主子来了。
而且还是一个做奴才的主子。
这事儿来得太离谱,不说郑二宝,便是夏初七也有点发懵。
她看向赵樽,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不巧,赵樽也在看向她。
“先头不是在喊饿?这会儿你却是不急了?”
他冷峻高华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说他在笑吧,其实仔细一看又没有笑。如果非说是在笑,还不如说是那是嘲弄来得更为妥当一点儿。
管他的!填饱肚子再说。
她目光一移,下巴高昂,“老子是饿了,走吧。”
一行人缓步往吉祥如意楼而去,楼下的百姓们却在私底下议论纷纷。之前便听说晋王爷为了一个府里的仆役,不惜与锦衣卫大都督在城门口大动干戈,杀成一片,有些人还只道那是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