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都留不下名字。
眉儿一挑,她打趣上了,“爷,你到底要找什么?民女身上有的,你又没有的东西……”拖长声音,她憋着闷笑细声细气的调戏,“哦,我晓得了。你若喜欢我,拿去便是了。”
说罢,她慢吞吞起身,故意走过去,假装靠近他。
赵樽眸底一冷,躲瘟疫般退后一步。
“老实点说话!否则——”
“否则你拿我怎样?打我板子?”夏初七抽歪下嘴角,懒洋洋地歪躺在木板床上,把二郎腿跷得高高,“依我说啊,世道难,人心险,只有不老实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咧。爷,你说对不对?”
赵樽眼睛一眯,冷哼下,“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你不会。”
语气放松地笑着,夏初七说得十分笃定。这厮只要没有拿到小金老虎,一定不会轻易杀了她。她也只有咬死不松口,才能想办法活下去。
他看她,表情高深莫测。
她莞尔一笑,走过去,小手挂在他肩膀。
“我到有个好主意,你放我出去,付我银子,我来替你找?”
赵樽淡定地抬手,慢慢拂开那只搭在肩上的爪子,将她的眉眼瞧了个仔细,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冷冽的五官慢慢压下。
“爷便是这么好勾的?”
夏初七脑电波一亮,在他贴近时浅浅的呼吸里,觉得脸上的绒毛被他的呼吸蹭得发痒,心里头小鹿乱撞,纵然她脸皮厚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咳,误会。只是……交易!”
下巴一轻,他收回手,袖风拂过,她耳朵里只剩一声冷哼。
“你还欠点火候。”
咔嚓!柴屋门又一次紧紧关上了。
外面传来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对守卫凉凉的吩咐。
“今夜三更,拖出去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