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邀请了社团的一些大佬过来,希望能够给天父庆生,界时希望天父能够亲自出面。”我说。
“嗯,那你的想法呢?”她突然问。
这个问题又把我问住,我只是个传信的,怎么忽然就问起我的意见来了?我又怎么可能有意见呢?
“我只是传夫人的话。”我说。
“你认为代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问。
我瞬间感觉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我可以试探她的机会。
“代子说,江湖传言。天父被夫人所禁,不得自由,夫人想挟天父弄权,她的意思,应该是想逼天父现身,当面给个解释。”我说。
“既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天父,那他的行踪,为什么要让人知道?他是菊花社的会长,做什么事需要向下面的交待吗?如果谁都想把他逼出来,那他天父的权威何在?”
我沉默不出声,这事不关我的事,我可不想惹火上身。我本意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囚禁了济科,可她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而是一番反制的言论。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没必要和她较真了。我完全可以隔岸观火,没必要卷入这些是非争论之中。
“我也这样认为。不过我只是听命于代子,并不太敢违抗她的意志。所以她说什么,我就只能说什么。”我说。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个回复,你好回去复命吧?”她的语气很淡,并没有什么感情色彩,不怒也不喜。
“如果能有回复,我当然会更好复命,如果没有,我也可以如实相告,说夫人还没有给出回答。”我说。
“如果是暖小姐站在我的这个角度,会如何应对代子?”她突然问。
这个问题又抛出的有些突然,我又有些愣住。我真是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本身也不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