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让你去报复他?”袁小刚说。
“也不一定是这样,但至少是有可能。再说了,我和安明与莫少云并没有多深的仇怨,他为什么要害我们?之前安明怀疑莫少云的时候,说莫少云当初帮我们,就是为了迷惑我们,可是后来我想想,有什么好迷惑的?莫少云几乎是什么也不缺,干嘛要做那么多事来迷惑我们?”
袁小刚想了想,“这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任何轻易就下的结论,恐怕都是不对的,慢慢查吧,现在莫少云怎么样?有没有关注他?”
“没有,他辞去了中远主席一职,然后就再也没有音信了。好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那个位置不是很牛叉么,好多人想爬都爬不上去,他坐得好好的,干嘛自己要辞职?”
“安明说他是被人给扒拉下来的,到底是不是,现在也不知道了。这件事非常的复杂,但我又觉得这些事当中有一些联系,具体是什么联系,我也说不上来。”
“也就是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找到莫少云,问清楚他是不是害你和姐夫的人。他当然不会承认,那老子小刀小马地割他,逼他说实话。”袁小刚的眼里闪出狠光。
“再说吧,我还是想不通莫少云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他的实力,早就可以把我们置于死地了,又何必搞得那么麻烦,把我们约出去,再让仓手来干掉我们。我越想脑子真是越乱。”
——
最后和小刚讨论了半天,也没能讨论出一个结果。
我自己算是当事人,尚且乱得像一团麻。更别说小刚了。
除了过别敏感区域之外,温城今年不禁烟花,从中午开始,就不时传来鞭炮的爆炸声,开始是稀稀落落,后来就越来越密集。又一年过去,普天同庆,而我独守伤悲。
小刚说不管怎样,冬天已经过去了,春天自然不远。让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