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看错了。”
我想想也是,刚才那女的是短发,和雷蕾的发型也不一样,我说她像雷蕾,也不过是因为脸型有些像而已。
“你是太思念雷蕾了,这样吧,我们绕一小段路,去看看雷蕾的那个酒吧怎么样?她的合伙人好像还在继续开,她们说要把重修的钱给我,我没要。就算是为雷蕾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安明说。
我说:“好吧,我们去那里坐坐也好。可惜雷蕾死了,不然我们现在可以能帮她的更多。”
安明说:“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希望雷蕾在另一个世界过得不再那么苦。“
到了雷蕾和她的姐妹开的那个酒吧,酒吧已经重新营业了,雷蕾的两个合伙姐妹说,酒吧能重新开业,全都是靠安明的帮忙,不然她们短时间内很难有能力再把酒吧重新装修开业。
还说雷蕾的那一份收入她们会一直存起来,如果雷蕾的家属哪天找来。就把那笔钱给她的家属。
这又让我想起了当初雷蕾的案子,说是她爸爸把她的遗体领走了,可是她爸早就死了,那个领走她遗体的人到底是谁?
只可惜那个案子警方已经彻底结案了,我问过几次。再无新的说法,完全已经盖棺定论。
在酒吧坐下,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雷蕾站在吧台对我笑一样。心里伤感不已。
“尼玛的,喝醉了就滚回家睡觉,趴在桌上睡占地方。还不滚远点,我们兄弟要坐这里。”
这时酒吧的角落里发出叫骂声,原来是有个男的喝多了,趴在小酒吧的桌上睡觉,新来的几个小年轻人没有位置坐,所以想把那个喝醉的人给赶走。然后他们自己坐在那里。
在酒吧发生些小的纠纷可以说是非常平常的事,尤其是在这样的低端酒吧,来的大多数都是较低层次的消费者。这些人素质不高,动不动就开口骂人。被骂的人当然也不会甘心挨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