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说那都是我亲戚说的,我怎么知道像不像她爸,但那个亲戚说的像真的一样,应该是错不了吧。
安明看了看我,“我问完了,事情貌似也已经清楚了,你来问吧。”
我想了想,事情好像也都清楚了,感觉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于是摇了摇头。
安明将陈年脱臼了的手接好,“你如果要告我,那请便,但我要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在我妻子身上耍这些心机,不然我饶不了你。”
陈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估计已经被安明打怕了,哪敢再啰嗦半句。
安明示意我上车,我们俩在车上转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才到了酒店。
怎么也睡不着,安明说你必须要睡一会,不然你会垮掉的,人一但垮了,那还能做什么事?
但我真的是没法入睡,实在没办法,安明只好给我服了半片安眠药,我才总算是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安明正站在窗前打电话。我赶紧站起来,问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是没有,不过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警察调集了车站等入口监控的录像让陈年去认,结果都没有他那个亲戚,说明那个人没有带着孩子出境,也许还在温城。”
“那有没有可能是陈年的那个亲戚自己准备把孩子给倒卖了?”我说。
安明摇头,“应该不可能,据他说,他那个亲戚本身就是开托儿所的,如果她要是个人贩子,那不早就下手了。我感觉是孩子和大人一起被带走了,而且是被控制,所以才没有报警。因为根本没机会报警。”
“那就是说被绑架了?”我又紧张了。
“时间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如果真绑架的话,那绑匪也应该打电话来要钱了,要知道绑架一般就是为了钱,所以肯定是会打电话来要钱的。可是陈年只是个普通的小公务员,本来就没什么钱,绑匪又为什么要挑他的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