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再叫。你和安明的婚礼筹备得怎样了?”
我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都逼得我和安明快要去要饭了,还筹备什么婚礼?
不过我不打算说,只是笑了笑。
这时安明走了过来,说我们现在都成流落街头的行乞者了,哪里还有精力筹备婚礼。爸爸这话说的我和小暖都要无地自容了。
安永烈点了一根雪茄,示意我和安明坐下。
“今天打电话让你们来,主要就是想和你们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安明是自己选择的离开集团,而家族的规距是只要离开集团,那所欠家族的债务就一定是要还上的。集团有集团的规距,我虽然是大中华区的负责人,但我也不能因为安明是我的儿子就偏私于他。你们现在既然没住处,那就先搬过来住吧。”
我一听这话题就想逃,这是我最害怕谈起的话题,因为不能当面拒绝。但又万万不能答应。如果让我住进安家,那不和坐牢一样的难受。恐怕比坐牢更难受。
所以我选择沉默,准备让安明来回答这个问题。
“小暖也说了,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再怎么追债我也没有意见,不过大晚上的把我房子收了,好像有些过了。不过爸爸公私分明,让我非佩服,学习了。”安明不咸不淡地说。
这话里的怨气,安永烈这样的老江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安明,如果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怎样?你在集团做得好好的,忽然就要离职,根本不考虑任何要人的感受,你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别人又凭什么要在意你的感受?”
安永烈语气平静,但其实是在针锋相对。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紧张起来。这两个男人都是那种有着冷峻气质的男人,虽然不厉声大吼,但已经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
“所以我没要求爸爸在乎我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