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梦中情人,那有什么不好,非要自己把局面弄成这样,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明示意我上车,我们将车开进了小区。从后视镜里看去,魏松慢慢爬了起来,上了他的车走了。
我忽然就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起来。魏松这种小人,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找人绑我?或者是用其他的方式伤害我?
将车停好,安明打开车门让我下车,“你不要把魏松那条疯狗的话放在心上。我以后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放心好了。”
“不瞒你说,我还真是有些担心。他这种人,那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今天你羞辱了他,他一定会记恨在心的。小人是最难防的,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一点了。你也说了,他是条疯狗,如果被疯狗咬到,那还是很麻烦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我说。
“没事,他的能量有限,翻不了什么大浪,他要真是铁了心和我过不去,那我就对他下重手,让他一辈子也起不来。”安明冷声说。
“对了,当时我们说的时候,你认为绑我的人未必是魏松找的,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我问安明。
“本来我不太确定,但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实那件事确实与魏松无关。如果那件事真是魏松干的,那他今天就不会再在这里说那种威胁我的话,所谓咬人的狗不叫,他要真是动手,背下干就行了,还用嘴上说出来让我们有所防备吗?”
“也有些狗是又叫又咬人的呢。”我说。
“那也确实存在,但我总觉得你说要让魏松雇人会干那种事不太可能。他要是那么狠,我早就遭他的毒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
“所以你认为那是有人嫁祸给他?”
“倒不是嫁祸,只是在那个时间的节点,魏松做那件事最有可能。所以以魏松的名誉行事而已。对方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事情万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