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他那种技能不会,但那种技能却又偏偏杀伤力很强,你可得小心点。”我说。
“他有什么本事这么厉害?你倒是说说看。”安明表示不服。
“他足够的卑鄙,这一点你就不会,卑鄙的人,可以做出任何事情,这一点你是无法做到的,是不是?”
安明点头,“那倒也是。”
“所以这一点你得考虑到,魏松是一个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他有可能会使出让我们都想像不到的损招甚至烂招。”我说。
安明点点头,“这倒也是,所以不能太乐观。但我依然相信我们能赢他,我虽然没有他那么卑鄙,但如果把我逼急了,我可以比他还要狠上很多倍。”安明的眼睛里放出冷光。
“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了,可惜袁小暖在,不然我倒可以叫几个妹妹可来一起喝酒玩耍。下次们出来喝酒玩乐,就不要带上袁小暖了,碍事碍眼。”袁小刚说。
对于他这样的说法,我只能是表示无语。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我和安明都喝了不少酒,是找代驾把车开回来的。刚一进屋,安明就搂住了我,直接就吻了上来。
前一阵我有伤在身,他的动作一直都比较轻柔,但现在伤好了,那就不一样了,他像野兽一样啃着我,酒精将他雄性的野蛮彻底地激发出来。他的手不断在我身上游弋,然后寻找最重要的点。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有些发晕,这一次也不例外。加上酒精对我也一样有作摧生谷欠望的作用。我勾住他的脖子,他直接将我抱进了浴室,很快除掉我身上的衣物,打开喷洒,让水冲洗我们的身体。然后他强势攻入。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非常规的条件下非常规地做那件常规的事,以至于让本来常规的事也变得激情四射。
充满新鲜感与刺激。
水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