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带来的欢愉,就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激励的口号,他听了以后很是受用,说再说一遍,叫我的名字。
我只好按他说的做,他越发的卖力冲击。我在草原与云端间飘荡,又像在谷欠望的深海里不断沉沦。
——
周日本来是一个稍微可以懒惰一下的日子,但我却要早早起来,因为今天我要和安明去他家,见他的父母。
我一直懒在床上,说自己头疼,起不来床了。
安明一下就看穿了我的把戏,说那我先给你量体温,如果你感冒了,那我就带你去医院,就病就得治,可不能拖。
我本来就没病,体温当然正常,我只好耍赖说虽然体温很正常,但我还是头很疼,疼得快要炸了。
安明说那行,我来给你按一下,一会就好了。
说完他就真的爬上床来,轻轻在我头部按摩,按得我很舒服。闭上眼睛,学着他以前装病的样子哼哼起来。
“袁小暖,我可是学过医的,装病这一套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根本没用,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已经和我爸说好了,你今天会去我家,家里人可都等着你呢,你要是不去,那我只有让他们过来了。”安明威胁说。
我赶紧翻身起来,“可别让他们过来!他们要是知道我在和你同居,那我不是更惨?”
“你要不想让他们过来,那就得乖乖给我起来,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跟我去我家。丑媳妇才怕见公婆,你这么漂亮,怕什么?”安明说。
我哀嚎一声:“这不是丑和美的问题,有更严重更尴尬更难以让人面对的问题!你还记得我和你爸见过面的事吧?”
“记得啊,那时陈年他们也在,当时是为了认亲戚。”
“你记得就好!当时我叫你爸叫表哥,你爸让你叫我叫表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