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硬气。
陈年默默地开着车,我坐在后面,一句话也没说。车里的气氛非常的压抑。
“你还好吧?”陈年问我。
“无家可归,只有回娘家呆着,你觉得我好不好?”我有些讽刺地反问。
陈年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说了声对不起。
“陈年,咱们夫妻几年,我就想问问,你这次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好,来接我回去?你们陈家不是认定生个女儿是我的过错,决定把我扔了不要了吗?”
陈年又是沉默,“小暖,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以前都是误会。过去的事,咱们就别再提了好吧。”
“不好!凭什么不提?我在医院生孩子,见是个女孩,你们掉头就走,医药费都不给我付,天寒地冻的,你们让我一个人像孤魂野鬼似的漂在外在外面,这会是误会?这一辈子我也忘不了这事儿!”我越说越激动。
陈年又不说话了,他就是这样,在家里的时候,我问他什么事,他总是第一眼就看向他妈,他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看他妈的眼色。他的工作他的一切都是他妈安排好的。他妈就是他的方向盘,没有他妈,他就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