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保安已经弯腰将车门打开,我只好勉强下车。
在前台开房的时候,我听说他只要一个房间,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是他在付钱。
然后他将房卡给了我,说让我好好睡一觉,醒来后一切倒霉的事都过去了。然后他就走了。
我瞬间有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罪恶感,人家压根没想过要和我共处一室。
房间的奢华自不必说,但我却一夜没有睡好,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谢谢你。
他竟然没说不客气,而只是发了两个字:呵呵。
在网络上呵呵就是聊天的终结词,我也不再说什么,放下手机,勉强睡了一会,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两个熊猫眼再次回了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运气很好,刚到门口,正遇要出门上班的陈年把门打开了。
我没说什么,径直往家里而去,准备取了包后就去上班。
陈年也看了我一眼,竟然也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我进了家里,听到宝宝在哭,我心里一酸。
想去王桂的房间看看宝宝,但刚到门口,就遇到了婆婆,她直接就把我推了出来。
“你可以啊,都学会夜不归宿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往家里领男人了?”婆婆厉声说。
“我昨天有回来过,但没人有给我开门。”
“你是客人吗?还要别人给你开门?你不会自己开?”
“我忘了带钥匙。”
“你以为你自己是大小姐吗?出门还会忘了带钥匙!你怎么不会忘了穿衣服?没教养的东西!”
这是婆婆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退休以前是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工作人员,好像还是个小头目,身上有着不可一世的优越感,基层小吏的那种嚣张和蛮横等所有特征都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后来陈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