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儿。”李九洋笑道:“把这个跟踪器处理了,幸福旅社现在事儿太多,能拖就拖。”
“明白!”再恋狂刀走出了幸福旅社的大门,正好马路上一辆往市区运送石头的货车开过,他随手将跟踪器扔到了车上。看着货车渐行渐远,再恋狂刀也笑了,安雨诺的老爹估计明天去找女儿的时候够他闹心了。
再恋狂刀处理完跟踪器回到幸福旅社的时候,福州某大楼内,一位身穿正装的中年男子在办公室一边抽烟,一边烦躁的来回踱步。
门外敲门声起,中年男子站住脚:“进来。”
门开,一位五十三四岁的老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缓步走了进来。
“陈兄,是不是有了雨诺的消息?”中年男子虽然满腔怒火,但是对这个老者言语间还是保持了必要的尊重。
“安总,小姐古灵精怪,要是换做我年轻的时候,肯定跟着她去把天都捅出一个窟窿。”陈老声音里全是对安雨诺的溺爱,哈哈笑道。
“陈兄……”安总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年,你把她惯坏了。你说说,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竟然拿着鞭炮塞到了黑涩会老大的裤裆里……这……”
“塞就塞了,那还能怎样?”陈老冷哼一声:“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去拆了黑狼的骨头!靠着学生混饭吃的小杂种,也tm敢打雨诺的主意?”
安总彻底无语了,别看陈老年龄大了,这火爆脾气可是一点没改。不过安总却也没有责备陈老的意思,他们名为主仆,实则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陈老终生未娶,简直就把安雨诺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从小就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陈兄,算了算了。黑狼不足为惧,但是大学城那边盘踞着一个关山月,来历背景挺复杂。”安总叹口气,说道:“你早就从那个泥潭里跳了出来,不要为一点小事大动肝火。”
“呵,那得看他们触没触犯到我的逆鳞。”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