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草书,他都已经是咱们西蜀有名的书法家了,我都觉得没他写得好呢。”
“有这以夸张吗?”杨金芳有些不相信。
郁晓燕信誓旦旦地说:“真得,我发誓。”
这个时候,孟子涛已经落了款和钤印,魏存实嘴里连声叫好,接着扭头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嘛,这位可是咱们国家的当代最年轻的草圣,当然比你校长写得好了。”
听了这话,母女俩有些目瞪口呆,脑子里全是问号。
“我说魏老师,你能不能别老是说我是什么草圣啊。”孟子涛不是张扬的性格,每次听到别人说他是当代草圣,他心里就有些别扭,到不是说他没有那个实力,而是别必要经常说,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他觉得最终还是要以书法说事。
“嘿嘿,这有什么,你本来就是实至名归嘛。”魏存实嘿嘿一笑,继续欣赏孟子涛刚刚写的书法,越看越是喜欢,最后甚至拍案叫绝起来。
“哈哈,这回老头子生日,我看他还能怎么说我!”
魏存实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不行,孟老师我觉得我占了大便宜了,这样,你稍等片刻。”
还没等孟子涛开口,魏存实就向自己的屋里跑去。
这时,杨金芳满脸堆笑地凑到孟子涛旁边:“孟老师,能不能请你帮我也写一幅字啊?”
孟子涛微微一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心想:“我和你很熟吗?”
郁晓燕很是不好意思,连忙上前道:“妈,你怎么这样呀。”
杨金芳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我怎么了,好不容易遇到孟老师,我问他求一幅字又有什么问题呢?”
郁晓燕无语,心想:“妈您是装傻还是真傻呀,您和他又不熟悉,这么上前求字,不是自讨没趣吗?”
杨金芳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正准备继续开口,另一边,魏存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