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多说什么,没办法,谁叫自己没别的能耐,只能暂时这样了。”
周益德的无奈孟子涛也能够理解,情况不好,赚钱的手段又不在自己掌握中,心里焦虑也是正常的。
对此,孟子涛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果是认识久的朋友,能帮还能帮一些,但他和周益德又没有什么交情,也不可能大包大揽。
周益德也知道和孟子涛聊这个话题不太好,马上转移了话题:“孟老板,你再看看其它的吧。”
“好的。”
片刻后,孟子涛把周益德拿来的所有翡翠制品,都鉴赏了一遍,制作水平自不必说,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用的也都是中高档翡翠,最差也有冰糯种,孟子涛都颇为喜欢。
“周老板,这些东西你都打算出手吗?”孟子涛问道。
周益德惊喜道:“你打算都要吗?”
孟子涛点头道:“是的。”
周益德差点忍不住一口答应了下来,但到了嘴边的话,他还是收了回去,面带歉意地说:“孟老板,这事我也不好作主,你稍等片刻啊,我去问问魏师傅。”
“没问题。”
等周益德离开后,孟子涛起身走到旁边一张长桌,从桌上拿起一件东西看了看。
这是一只盖子,上面有六柱足环形握手,并镶以红铜,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是开门到代的青铜器。
这样的盖子,孟子涛记忆之中有印象,他之前见过的一只青铜缶,也有类似的盖子。
缶是古代的盛酒器。也用于盛流质食物,原自同形陶器,这里的缶是指尊缶,而不是浴缶,古人用缶多是陶质。考古发掘发现,只有较大的少数墓中才有青铜缶,《说文》中有“缶,瓦器,所以盛酒浆,秦人鼓之经节调象形。”可见,青铜缶的祖型当是陶缶。
缶之确认乃由于自名,蔡侯朱缶,蔡侯申尊缶以及书缶等皆有自名,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