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问题,所有的一切都是孟子涛的缘故。
“孟子涛,咱们走着瞧!”
回到比赛的大厅,孟子涛等那人走了,主动说道:“诸位前辈,诸位朋友,我知道你们可能对我回答出这样的答案,或多或少都有些疑惑,其实,自证清白对我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比如这面铜镜,我之所以回答的这么详细,和我知道它的修复工艺,确实有关,毫不客气的讲,就算有一面破碎的铜镜在这里,有相应的条件,我也可以把它修复成这样。”
台上的专家们听了这番话,都有些惊讶,华老说道:“小孟,你没有开玩笑?”
孟子涛微笑着点了点头:“您老放心,我就算开玩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
这时,台上一位故宫的专家突然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起来的东西,说道:“还真巧了,我这里就有一面处理的差不多的铜镜。”
他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了愣,华老有些无语地说:“老张,你怎么随身还带着这样的东西啊?”
“嗨,还不是你们。”张老解释道:“我得到你们的消息的时候,正在朋友那处理这面破碎的铜镜,都已经完成了大半了,你们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还能怎么着,只能带着它过来了。”
说到这,张老笑眯眯地对着孟子涛说道:“小孟,这面铜镜只有最后几步没有处理了,我也不要你亲手操作,只要把下面的步骤说清楚,就可以了。”
这事对孟子涛来说,并不算什么,孟子涛直接就应了下来。
于是,张老拿着铜镜从台上走了下来,把铜镜摆放到了桌上。
孟子涛走上前,把铜镜打量了一番,这面铜镜半圆形钮,联珠纹纽座。内区纹饰以四乳为界分为四区:一区为西王母,端坐姿式,身着宽袖长裙,两旁侍者拱手而立;另一区与西王母相对而坐的为东王公,旁有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