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对于牧越泽家有老物件,孟子涛也不觉得奇怪,因为牧越泽以前说过,他家的成分不好,是个大财主。
不过,牧越泽对家里的流传下什么古玩好像并不怎么知情,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听牧成文这么说,孟子涛觉得有可能是被牧庆福藏起来了。
孟子涛一听就明白过来:“牧叔,你是想让我们看看价钱合不合适吧?”
牧成文点头道:“对,我以前听越泽说过,你应该懂一些古玩知识吧?”
于为刚笑道:“牧叔,子涛可不止懂一些古玩知识,他现在就是做的古玩生意。”
“啊?”牧成文十分惊讶,接着苦笑道:“那实在太好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请你帮忙了,现在把人请来了,也不好回绝了。”
孟子涛说道:“牧叔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好关。”
“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一桩,你可不用这么客气。”
“咱们进去吧。”
牧成文把孟子涛他们请进屋里,客厅里坐着三个人,其中的一位老人是牧成文的父亲牧庆福,另外两个人,孟子涛就不认识了,但其中一个中年人,从穿着和气质看上去应该就是同行了。
孟子涛他们问候了一句:“牧爷爷好。”
牧庆福说道:“你们好。”
牧成文介绍道:“这是越泽的同学小孟和小于。”
牧庆福突然想了起来:“你是以前来过的那个小孟吧,几年不见都有些不认识了。”
于为刚笑道:“他这几年变化特别大,别说您老了,我看他都有些不认识了。”
孟子涛笑道:“好像说的你变化不大似的。”
大家闲聊了几句,旁边正在打量器物的中年人,把东西放了回去,说道:“牧大爷,东西呢我已经看过了,您是想要把东西卖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牧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