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杨点头道:“我一位庐州的藏友,他有一对一模一样的瓷碟,不过半个月前,和家里的一些东西,一起失窃了。我刚才看到它们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同一窑出的。”
“不过,我朋友那对瓷碟,做过科学鉴定,在碟底各取了一点样本。刚才那对瓷碟底部,不但有相同大小的取样痕迹,连位置都一样,你说如果不是相同的话,怎么可能?”
孟子涛沉思了片刻,说:“其实,还有一件奇怪的地方,他先前跟我说,是张右年老师介绍他到我这里来的。”
“不可能!”老杨直接摇了摇头:“像这样的精品瓷器,哪怕我买不起,老张再怎么样也会通知我一声,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直接把他推到你这来的。”
“不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孟子涛奇怪地说。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说着,老杨就拿出手机,拨打了张右年的电话。
“老杨,什么事啊,是不是叫我喝酒了?”
“喝酒的事情一会再说,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
“漆雕海。”孟子涛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对,漆雕海的人。”
“认识,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让他到孟掌柜这来?”
“我确实让他到孟掌柜那去了啊,有什么问题吗?不会是他拿的是‘高老八’吧?”
老杨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了愣,接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好啊!你个老张,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张右年听的一头雾水,说:“老杨,你是不是搞错什么是了,什么叫我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我让漆雕海带着他的端砚去找孟掌柜,难道还碍着你啦。”
“你……什么!端砚?不是一对雍正青花瓷碟?”
“嗯?”张右年也是一怔,说:“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