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幸福的学院生活来了。
他们两个常常一起修炼,畅谈诗词歌赋,修浩然之气,冷啊暖啊,相互体贴,促膝并肩,犹如两小无猜的好伙伴。
再后来,两人就结为兄弟,形影不离,甚至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真有这么好的男人?
男人,不都是薄情寡义之徒,好色贪婪之辈么?”
秋红泪想了想,认认真真的说道。
“不能以偏概全,我承认,的确有一些男人,玩弄女性,欺骗女子感情,贪财好色,
但是,也有为数不多的男人,和我一样,正直不阿,放荡不羁,却重情重义,既有武松的豪放,又有西门庆的浪荡。
这种男人,称之为男人中的极品。”
林霄认认真真的说道。
“你?”
秋红泪上前,摸了摸林霄脑门,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失忆?也没发烧,怎么胡言乱语。
快讲梁山伯和祝英台啊。”
“啊!”
林霄觉得脑袋一阵凌乱,翁翁直响,身子一阵虚弱,眼前金星乱冒,仿佛什么都忘了。
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接着讲故事,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一晃三年过去了。
学院生活已经快结束,到了拜别老师,返回家乡的时候,
同床共剪西窗烛,整整三年,祝英台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梁山伯。
而梁山伯,不知道祝英台是女生,却依然十分恋慕,这绝对不是那些变态的基情,而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林霄说着说着,心情也十分激动,
“两个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直不肯分开,一直走了十八里,对了,两人都喜欢唱歌,边走边唱,
我也会唱。
歌的名字,就叫十八里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