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正中你的下怀,对不对?”
朱隶听见她这句像是闹别扭的话就笑了,把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亲着她鬓发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男人都是那个样。”
这可是现代人的口吻。
“我经常听见你偶尔从房里说的这话,听着,也觉得挺有道理的。男女是有别。男人是这个样。”
他还有理了!
一只秀拳在他肩胛骨上锤了下:“这是要和那人臭味相投了吗!”
“不可以吗?”朱隶低声说。
他的声音那样的低,好像压抑着很沉重的东西。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怎么会不可以?”她柔软的声音,好像融化的雪一样那样清澈,唯软,“妾身来找他,不就是为了王爷这个目的吗?王爷倘若真能和他心心相通了,妾身是想不到任何不高兴的理由。”
只见她这话声过后,手指下这结实的胸肌是起伏了起来,紧接着他胸间宛似打雷一样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犹如低吼。她来不及反应的刹那,他结实的手臂把她环紧了过来,带着她,直接沉入到了温泉底下。
被遣退的那些丫鬟婆子,走出林子,以免打扰主子的好事。
紫叶和春梅是一块在雪地里并行,一边,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低着头看着路面,却俨然都掩盖不住底下的那层兴奋。
来了。来了,她们的男主子,终于来了。
天知道。之前发生那么多事的时候,她们的心口可真的都悬着。虽然女主子很可靠,可终究,比不上有朱隶在。
“感觉,少奶奶不说,但是,一直在想王爷呢。在付亲王府的时候,好几次,我都看见了,少奶奶手里拽着王爷写给少奶奶的那封信。”紫叶有模有样地描述着,也只有在李敏不在,朱隶也回来的情况下,敢这么说。
春梅点着头:“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