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旗主的伤不是没有好吗?”尤氏追问。
“他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这次要他去,主要是他以前跟过敏儿,和敏儿比较熟悉,叫他带队比较合适。”
尤氏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感觉儿子这就是找借口来搪塞,气哼哼地拍了拍桌子说:“你直接就说,只要是我这个老母亲安排的事儿你都不会喜欢,你只喜欢你媳妇安排的人。”
“母亲你这说的什么话?孩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事,是之前已经定下的。”
“和孟旗主说了吗?我看他院子里都没有什么动静。”尤氏指道。
朱隶皱着眉头,扫过尤氏,同时扫过喜鹊。对于孟浩明的一举一动那样清楚,哪怕是这王府里的主子和丫鬟,都有些不合逻辑的地方。
“母亲让人去查看孟旗主的院子了吗?”
听儿子这么问,尤氏才知道自己错哪了,转了口气低了声音说:“本妃关心王爷安排在本府里的贵客,何况这位贵客是王爷重要的臣子,受了伤的人更需要人看护和关心,这都是本妃作为王爷母亲应尽的职责。本妃可不像某人,一心一意每天只顾着往外跑的,府里的事都没有做好,只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婆婆呢,不能算是个口才很好,尖牙利嘴的人,最多只能算是个有时候说话不经大脑,一般这个年轻的女人最会犯的发飙的事儿,反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李敏听着习以为常。
见那么难听的带刺的话,这个儿媳妇居然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尤氏的牙根咬到酸疼。想当初,自己也有儿媳妇这样的心性,因为得宠嘛。可是,现在不同了,是她儿媳妇得宠,她不得宠。
“王爷没有听见本妃的话吗?”尤氏提醒儿子。
对于母亲这种荒诞的,到了被人笑话的地步,做儿子,确实需要提点一下,朱隶说:“母亲,府里的事情虽多,但是母亲身子不好,需要调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