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两方对峙时,都未曾发动攻击。独爷忽然张大嘴巴,冲着林子里一吼。
朱琪摸着胸口像是被气浪给扑倒,在车里连退几步。
独爷的吼声,宛如虎啸,气灌江河,震天动地之姿,声音大,而且,余韵长。长长的尾音,像是在山间盘绕,可以绕梁三尺。可以说,朱琪等人,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狼嚎声。
狼群们一样被震到了,所有狼,无论大小,都往后退步。它们可以从独爷的吼声中体会到一种可怕的力量,为王者的力量。
自然界都是这样的,强者为王,没有所谓真正的忠诚之说。
白毫从狼群里走了出来,与独爷面对面对峙。一场狼王之争,似乎从现在开始。
趁着狼群被独爷喝得退步的时机,人和马车,从狼群让开的间隙里逃了出去。
朱琪感觉逃命的生机,再次被闭上了。李敏说的没错,落到东胡人手里,都比落到这群真正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手里都好。
东胡人,只要想到和朱隶,和她父皇万历爷做交易,都不会舍得杀她们的。但是,这些人不同,对无论是北燕之王,还是大明王朝的皇帝,都不屑一顾。
这究竟是哪里来的一群人?只是普通的死士吗?死士不是都唯利是图吗?有钱的买卖不做,情愿把她们杀了,都不怕得罪两个统治者。
朱琪耷拉的脑袋,像是在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贿赂廖姑姑不成的金镶玉的镯子。
李敏抬眼看到她这幅样子,道:“这不是一块普通的镯子吗?”
“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朱琪叹一口长气,“如果我真的就此在这里死了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哭瞎了眼睛。毕竟她只有我这个孩子。”
“王绍仪只有你这个孩子,所以——”李敏琢磨着王绍仪把她从小假装成男孩的目的。
“很多人知道真相之后,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