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宫女把茶端上来,招待这两位贵客以后,容妃静静地坐了会儿,可能是一开始准备好的台词,被静妃这桩事打岔之后,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锦宁宫里静寂的犹如死寂。
本来自家亲戚来做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儿。容妃轻轻吁出口气,说:“隶儿,你娘的病是不是好些了?”
朱隶歇下手里的茶杯,答:“母亲的病,其实本该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