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的。”
后来,那个府役确实照了张嬷嬷的话去做,但是,一去到朱璃面前一说,马上露馅了。
想朱璃是什么人,今日尚书府里办喜事,他能不知道,能不派人去查探情况?
李莹被朱理抽那一鞭子他早知道了,不止知道,而且知道了今早上绿柳拿李莹装病的事儿到老太太面前要求不参加婚礼。
“谁让你来说的?”朱璃冰冷如霜的刀子眼,戳到了进来报信的府役身上。
府役吓的不行,直接坦白:“是尚书府家的一个婆子叫奴才进来给三爷报信的。”
朱璃那一巴掌打在了桌案上:“拉出去,杖责三十板。”
两个人立马架起那已经一头晕过去的府役往外拖。
马维见他突然发这么大的火都很吃惊:“三爷,三十板是不是重了些?”
“收人银两,受贿到了我眼皮底下,莫非都忘了我三爷府中是什么规矩了?一个,两个,都越来越散漫,毫无规矩。”
朱璃几句话下来,马维单膝跪到了地上不敢说话,只看朱璃走到了窗前,负手一脸凝思,玉颜不知望着哪里,只知道他望的方向,并不像是尚书府里的,反而比较像是护国公府。
张嬷嬷坐着马车到了太医院,没有找到王兆雄,原来王兆雄刚好去哪位娘娘宫里被娘娘请平安脉去了。
她立在门口徘徊不安,不知道王兆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平安脉可大可小,诊出来好是好,不好的话,怕是一天一宿都可能在宫里耽搁了。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有个药童跑回来报信儿,说是齐答应有了喜脉,皇上要太医在宫里帮答应安胎。
张嬷嬷听到这话,差点没有替李莹和王氏晕了过去。
结果到了第二天,王兆雄才有机会抽空到妹妹府中给李莹看伤。掀开李莹左脸上的帕子,能亲眼见到那道翻滚出来两边肉的伤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