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它太惊讶了,太兴奋了。
汪汪。
伸着舌头的金毛,没有奔向朱隶,临时改变了方向,摇着讨好的大尾巴跑到了李敏旁边。
端盘子的念夏,差点儿被这条突然出现的大狗吓飞了魂儿。
老天!
哪来的大狗,好大一只,快是她念夏的个头了。
李敏也是顿然一惊,坐在了板凳上不敢动。
金毛在她身子左右溜达,狗鼻子在她裙子上,手上,嗅了又嗅,嗅着感觉和自己主子朱隶一样,感觉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因此一只狗脑袋都要钻进她衣服里。
朱隶见状,重重地咳了一声嗓子。
金毛是他的爱犬,金毛喜欢她是好事情,但是再喜欢也不能越轨了。
听到主子貌似生气了的一哼,金毛缩回了脑袋,摇摇尾巴,恋恋不舍的狗眼看了看李敏,接着,蹲坐在了主子身边不敢再随意冒犯。
见这条壮实犹如北极熊的狗貌似与“酒鬼大叔”有关,李敏干笑一声:“大叔,是你的狗?”
朱隶庄重地点头。
念夏走过来,盘子往桌子上一摔,直瞪着对面的狗和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这狗和这主子一样,满脸流氓相,整天瞧着她小姐干嘛?
金毛斜睨李敏的丫鬟,回头,又看自己的主子:她说我们流氓耶。主子,你怎么想的?
在金毛的狗脑袋里,主子这样亲密地和一个女子坐在一个桌子,史无前例。
不说念夏,金毛都一样质疑主子是不是想勾搭人家姑娘。
朱隶被金毛的眼,以及念夏的眼,好几双眼睛质疑着,只得别过脸去,拿起酒瓶子预备再灌一口酒水。
“大叔。”
又一声大叔,不如雷劈了他吧。朱隶皱了眉,回头,却没想会对上她一双温和的眸子。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