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神情,却叹口气,道:“吴维这回怕是白费力气,张雨亭这回铁了心要来摘桃子,这延浑镇守使一职看来还得在奉军人马里挑选。”
徐树铮一愣,随即怒道:“他张胡子果真土匪本色,抢东西的本事越来越长进。”但心里却明白,这一回他们的如意算盘恐怕又落空了,上回自己在陆军拨款上做了手脚,生生吃了他两百万,结果天津孙家园会议时被其发现,搞得奉皖联盟差点破裂,如今己方的确是该补偿一下的,这个顺水人情说不得是要做了的。
段祺瑞一言不发,开始处理公,徐树铮不甘心:“延浑镇守使可以给他,但人选确需由我们来定。”既然无法改变事实不如便争取主动,任命一个最有利于他们的人。
“可有合适人选?”奉系封闭,领兵的将领几乎清一色的东北籍,外人很难置喙,如何又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呢?
吉林延吉镇守使公署内,吴孝良的一干心腹兴奋不已,大败延浑军,占领延吉,俘虏高士傧,任凭哪一样都是一个月前不敢想象的事情,如今他们以小博大却做到了,随之便是心思也活络起来,到手的地盘不能吐出去,延浑镇守使一职按照惯例自然应在绥东军产生,到底由谁来出任呢?人们大眼瞪小眼等待着吴孝良的决定。
“旅长,这回咱们定要拿下这镇守使一职,延浑是咱们绥东后方,如果不掌握在自己人手,就等于将命脉掐在别人手。”梁遇春分析着目前局势。
此刻,吴孝良心也活络起来,如今占领了延吉,拒不服从央政府决定的孟恩远成了光杆司令,孤掌难鸣,下台只是迟早,绥东军向北京要求一个延浑镇守使当不过分,但请功的电报发出去却迟迟不见回复,不详的预感笼上心头。
如果北京允了绥东军所请,在人选上他似乎并不多,这个梁遇春就很合适,但绥东那里却要捉襟见肘,想到绥东他的心思越飞越远,如今绥东所面临的局势,在国内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