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说,否则形势还真有不可收拾的危险。”
徐树铮忙道:“芝公放心,曹仲珊已经答应退出督军会议,不过有一人非除去不可?”
“哦?是谁?”段祺瑞对这些阴谋暗事很不以为然,但他也不会出手阻止。
“陆健章,今次督军联合反战,背后始作俑者便是这厮。”徐树铮恨恨的道。
“又铮,行事一定要谨慎,不可妄动杀手。”段祺瑞语重心长,徐树铮于他不仅仅是大秘,有时更似忘年之交,看着徐树铮年不满四十两鬓便已现白发,心叹道,我得又铮如刘备得诸葛。
“又铮,你思量一下,那个吴维是否让铨叙局叙个将,安抚一下情绪,关键时刻不能有人再拆咱们的台了。”说罢叹口气,竟少有的抱怨起来:“这个吴植堂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就算想要兵权就不能把吃相做的好看点吗?”
徐树铮沉吟了一下回道:“吴维内明之人,大事不会犯糊涂,升将大可不必,如此不是安抚,反倒是害了他。”
段祺瑞点头称是:“这个吴维胸有正气,有时却过于意气用事,如果他不只身返回北京又怎么会给了植堂趁虚而入的机会?”
徐树铮却不以为然,笑道:“少年人吃上点亏,不是坏事。”
“你到看好他,真是少有。”段祺瑞语气逐渐放轻松,他惯常不苟言笑,只有徐树铮在时他或开上一二玩笑。
段祺瑞的好心情没等持续到晚上,坏消息自南方传来。冯玉祥在汉口率先通电全国,反对用兵支持停战。这一举措出乎所有人之意料,督军们私下里还在讨价还价,突然有人先跳出来,他们反倒不再串联,坐定了看风行事的主意。冯玉祥本以为自己枪了先机,率先发难,然后各省督军必然群起响应,到那时他便是做一省的督军也不过分。但偏偏事与愿违,他跳出来后,竟无一人响应冷了场,首倡变成耍猴。更让他难堪的是,顶头上司曹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