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陌生的父母,他不知该如何处置,只好闭上眼睛趴在爬犁上装晕。
“哎呦,俺当谁呢,这不是老吴头吗,你家老二没死呀,这着急拉哪去啊”
扎耳的声音像破锣一样在吴孝良耳边炸响。接着他感觉身上一凉,盖在身上的大被让人掀开,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拍了两下。忍不住气往上涌睁开眼睛。
“哈哈,敢情这小子在装死”
一个小无赖掀起盖在吴孝良身上的大被,转头冲狼二谄媚的笑着。
狼二吊着右边膀子,一脸做作的厉声嚷嚷:
“快把被盖上,小王八犊子。冻坏了老二咋整?”
那小无赖嘿嘿一笑也不见害怕,转头冲吴忠诚嚷嚷道:
“老吴头,拉回去吧,不用埋了。你家老二让老子这只妙手拍活了。”
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吴忠诚气的直哆嗦,身后的田氏则死死拽住他,生怕他气昏头和这帮人动起手来伤了自己,无奈之下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搭话。田氏软语哀求着
“二爷,俺家老二病的厉害,俺和老头子这是拉了他去街里瞧郎中,您大人大量,就行行好吧。”
吴孝良前世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想起身反击,却被无赖按倒在爬犁上,听到田氏低声下气的求人只觉五内巨焚。狼二在一边装腔作势的笑道:
“嘿嘿。俺大人大量,郎中药材都带着现成的,酒肉齐全,特意来看你家老二,就怕他治不好过去了”
说罢,冲身后几个跟班挤挤眼,一把拉过身后一个穿粗布黑衣的无赖,又从另一个无赖手里夺过半拉烧鸡冲田氏一指
“看到没?这是郎中,这是药,啊不,烧鸡,都齐着呢,”随后对身后几个无赖喊道:
“赶紧把爬犁拉回去,别在外面冻着了,进屋给老二瞧病。”
一众无赖不理会两位老人的呵斥与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