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了。那一次府里起火劫持他的人便是他勾结窝藏的人,后来见人送不出去便选择了灭口。”
“你!”徐其昌指着宁非的手颤抖,满脸怒气,“你为何不早说?”这也是个畜生啊!早知道兄弟有异却憋着不说,难道抄家灭罪他能得了好了?他要是早点告诉自己,哪怕提个醒也好呀,自己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这般被动。他要是能提早知道庶子的异心,及早把那个畜生处理了,哪里还来的这桩祸事?
孽畜,孽畜啊!他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这哪是养儿子,是养祖宗还差不多。
宁非嘴角一勾,无比讥诮,“我是想说来着,可也得你信呀!”他没说吗?他也没少说徐令宽狼子野心啊!可他相信了吗?不仅不信,还埋怨他没有手足之情,连个残废了的兄弟都容不下。
哈,徐令宽那是普通的残废兄弟吗?人家志向远大着呢。这个该死的杂种,他倒是低估了他,若早知道他这般丧心病狂,他早就捏死了他。
徐其昌语塞,更气了,低吼道:“滚,你给我滚!”这样气人的玩意他一刻也不想见到。
宁非麻利走人,走前冷冷道:“父亲,身为儿子,给你提个醒。徐令宽犯得可不是一般的通敌,连城防图都能捣弄出去,你知道这死了多少人吗?那都是大燕的将士,大燕的子民啊!”
一想到因徐令宽而丢失的城池和死去的将士,宁非就恨不得把他给千刀万剐了。就该把他扔给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他们能一人一口活啃了他。
“他能接触到城防图,父亲你也有责任。但谁让你是我亲爹,我在圣上那里替你求了情,圣上瞧在我和太子的面子上,肯定会网开一面。”
宁非见他爹眼底浮上期盼,他心中的嘲讽就更浓了,“你也别想好事,都通敌了还想安然无恙,别做那个白日梦,能人没事就不错了。不过父亲你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