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娘,您就别问了,这事有些复杂,您放心,您儿子这么优秀,少不了您的儿媳妇茶喝。”
宁氏张了张嘴,虽没再问了,心里却忧心忡忡。
宁非把宁氏送回府里,看着时辰尚早,就直接去了永和楼。
永和楼二楼最大的厢房里一伙子人正在推杯换盏,瞧见宁非均十分惊讶,“你不是说今儿临时有事来不了的吗?”
宁非道:“事儿完了。”
座上便有人道:“既然宁非来了,那咱们就别喝了,走,咱去跑马场,上回是小爷没注意才输给你,这一次小爷非得赢你不可。”
宁非眉梢一扬,丝毫不见,“爷奉陪便是。”
“好,霸气!”有人拊掌叫好。
又有人道:“宁非哥你来的这样迟,可得罚酒三杯。”
另一人跟着起哄,“三杯怎么够?少说也得六杯。来来来,倒酒!”
漠北天寒,全靠烈酒御寒。说起喝酒,宁非就更不惧了,“六杯就六杯。”接过递过来的酒杯,一仰脖子就喝尽了,引得在座的人大声叫好,“好酒量!真不愧是镇北将军!”
六杯酒饮罢,宁非色不变气不喘,那豪爽的样子让诸人再一次叫好,钦佩不已。
“酒也喝了,罪也赔了,能走了吧?”宁非特别爷们用手背抹过嘴上的酒,把杯子顿在桌子上。
“走,走,走,现在就走!”一群公子哥儿吆喝着往外走,到楼下结账的时候却被告知镇北将军已经把帐结了,几人一怔,向宁非看去。宁非闲闲一瞪,“看什么看?不认识了?还不赶紧走,要等太阳落山吗?不还想找回场子吗?”
几人一起笑,“对,宁非哥,这一回我跟我爹新学了几招,肯定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一桌酒席的银子对他们这些公子哥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宁非的做法无疑赢得了他们的好感,觉得这人虽是市井中长大的,但办事忒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