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像拿回去了,谁像他爹这样被权势迷了眼硬是到现在都不愿把她的画像拿回来?
锦乡候从后门一出府,宁非安排的小厮就看到了,他没有忙着回来禀告,而是一路跟着他身后,看到他进了宫门,这才回来给主子禀告。
宁非听后眼中滑过笑意,把手中的斧头往地上一扔,“他奶奶,累死老子了,歇歇。”欢喜地把消息低声告诉阿九。
阿九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心道:皇兄又要发脾气了。
可不是吗?昭明帝的怒火都能把殿宇给烧了,他深呼吸了又深呼吸,按捺了又按捺,才忍住没把前来请罪的锦乡候拖出去砍了。
这一个个的,平日逼迫朕的时候骨头不硬着了吗?又是跪求又是死谏的,满朝都是铮铮傲骨啊!现在怎么都变成软骨头了?小九不就敲了几天木鱼吗?也没怎么他们吧?
“滚吧!”昭明帝气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锦乡候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昭明帝黑着脸,烦躁地无以复加。不行,不能再让小九敲下去了,再敲下去满京城也找不出敢嫁给小九的姑娘家了。
本来对给小九用迷情香的事他还有两分犹豫来着,想要再等一等。现在看来是不能等下去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即便小九事后记恨他,但以后他就会明白他的苦心,知道他都是为他好了。
这般想着,昭明帝勾勾手指招来福喜,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福喜公公点头,小声道:“圣上放心,奴才指定替您把事儿办好。”
昭明帝挥手把福喜打发走了,他独自站在御书房里,眼底晦涩,心情有些不宁。
福喜公公很快来到锦乡候府门口,阿九正收拾东西准备转移阵地,人家锦乡候都把闺女的画像拿回来了,他再在人家门口敲木鱼就不大合适了。
福喜公公笑呵呵地给阿九请安,然后传了圣上的口谕,“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