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徐其昌跟前,两行老泪自他干瘪的眼中涌了出来。
徐其昌听到这久违的称呼,神情恍惚了一下,是了,那个时候他还是大公子,诚意伯府上的大公子。他仔细辨认着眼前这人的相貌,是的,是舒大,是锦娘的陪房舒大。
当初儿子不见了之后翠心和舒大的画像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那个时候他恨得发誓找到人后把两人碎尸万段,这两人的相貌简直是刻在他心里的,即便眼前的舒大苍老地像换了一个人他依然能认出。
“舒大,你可治罪?”好半天徐其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老奴知罪!”舒大不停地磕头。虽然他也是受夫人所托,可带走少爷却是无争的事实。
“你!”徐其昌看着这个曾恨得千刀万剐的该死奴才,脸上露出狰狞,若不是这两个大胆奴才,他何至于和儿子分离整整十八年?
阿九察觉到徐其昌的心思,鄙夷地道:“还是把你大将军的威风收起来吧!在宁非心里还不定谁的地位高呢,毕竟舒伯把他养大,你这个所谓的亲爹为他做过什么?行了,你有什么问题赶紧问,问完了赶紧走,我还得吃早饭呢。”
徐其昌的神情一滞,这臭小子小气地连顿饭都舍不得管他?真是憋屈啊!
“这些年你们一直在漠北吗?”徐其昌按捺住怒火问道。
舒伯摇头,“不是,一开始在江南。”他说了一个徐其昌听都没听过的地名,“过了十年,翠心病没了,后来少爷读不进书,说想去军中试一试,老奴就随着他到了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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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的淡书无意v看花看酒看月娘送和和的18朵鲜花。
儿子屁眼红,和和用果冻杯子倒点香油给他擦了一下,早晨起来就找不到小杯子了,只剩棉签在桌子上——啊啊啊,原来是女儿半夜睡蒙了起来喝水,可能觉得小杯子好玩就拿枕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