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庶子似的,多丢人!将军您说是不是?”
徐其昌眼睛一眯,想起建宁侯家那个庶子闹出的笑话。这个庶子是建宁侯一次外出心血来潮睡了个农家姑娘,一夜风流,建宁侯走了,农女却珠胎暗结有了身孕,这农女也是个有志气的,硬是不顾流言飞语生下了儿子,并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长大。在儿子十五岁上头油尽灯枯病没了,临去前拿出信物交代儿子去建宁侯府寻亲。
建宁侯看了信物,又使人查探了一番,倒是认了儿子。可这庶子是在乡下长大,唯唯诺诺,对着府里的丫鬟都脸红局促不安,太上不得台面了。建宁侯十分失望,扔府里也就不过问了。后来这个庶子被人设了局引入花楼,死活都要娶个娼妓入门,闹得可厉害了,让京中各家很是瞧了建宁侯府的笑话。
后来外人就说了,那娼妓也不是什么花魁红倌儿,不过稍微平头正脸罢了。那庶子为何死活非要娶呢?不就是没见过女人吗?遇到一个稍有姿色又柔情蜜意的就哄得他不知东南西北了。
“有道理。”徐其昌点了点头,“夫人既然这般说那便罢了,展儿学问上头极好,为夫也是担心他走了歪路误了前程。”
“有将军这个做老子的看着,他能走什么弯路?”宁氏娇嗔着斜了徐其昌一眼,引得他哈哈大笑,“那倒也是。”便不再提把人发卖和学规矩的事了。
送走了徐其昌,宁氏的脸就阴了下来,“没脑子的,被个下贱玩意哄骗,还是个大将军呢,我现在都怀疑他的仗怎么打的。”她的眼底满是讥讽。
“展儿现在还在气头上,连大将军府都不愿意回,我若真的把他的丫鬟弄回来训斥教规矩,他还不得恨死我?刘氏这个贱人倒是好算计!”宁氏恨恨的拍着桌子。
奶娘忙劝,“夫人息怒,将军也是被刘姨娘蒙骗了。”这才刚刚和好,可不能让夫人再跟将军生了嫌隙。
“奶娘放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