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刘姨娘管着大将军府,本夫人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将军那里也不好交代是吧?行了,你的心意本夫人收到了,本夫人不过是去皇觉寺上了炷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散了吧,本夫人累了,要回去歇息。”即便她不说,刘氏应该也能查出来她去了哪里。
刘氏躬身目送着宁氏的步撵远去,直至看不见了,这才慢慢直起身子,虽然她面色平静,可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要掐进肉里。
宁氏,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报今日之仇。
回到自己院子里的刘氏召来心腹,“最近小佛堂有什么动静吗?”宁氏都十多年没有走出小佛堂一步了,现在却出府去皇觉寺,她直觉这里头一定有蹊跷,至于宁氏上香的说法她一点都不信,十多年了都没想着去上香,怎么突然之间就去了?
心腹面面相觑,“回夫人,没有,那边一直挺安静的。”
刘氏皱起了眉头,“没有动静怎么她突然就去皇觉寺了呢?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去过小佛堂?”
其中一个心腹猛地想起一事,“回夫人,奴婢想起一事,前些日子玉雀从咱们这边调了一个粗使婆子过去。”
“粗使婆子?是哪个?”刘氏的瞳孔猛缩。
“是柳婆子,玉雀说她本来就是那位的陪房,把她调回去给那位绣佛经。”心腹小心翼翼答道,“奴婢见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粗使婆子,就没放在心上。”此人很懊恼,要知道夫人这般重视,她早过来回报了。
“是她!”刘氏蹙着眉,她对这个婆子还有点印象,她原本是宁氏陪房,做得一手好绣活,专门给宁氏做衣裳的。当初宁氏避入小佛堂,身边没带多少人,剩下的这些可不就落她手里?这个柳婆子不是绣活好吗?那就去做粗使吧,手粗了,眼花了,看你还能不能做绣活?“她怎么就想起柳婆子了呢?”宁氏觉得这里头有问题。
心腹对视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