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采薇就被你养得心胸狭窄,采蓉唯唯诺诺上不得台面?令扬纨绔目无法纪,令远莽撞冲动,还有令谦,干脆成了病秧子。刘氏,不管令谦的生母是哪个,他一样是我徐其昌的儿子。”徐其昌掷地有声,看着刘氏的目光不是不失望的。
当年,锦娘避入佛堂,他实在没办法便抬了贤惠知趣的刘氏做二房,给她宠爱,给她权利,就指望着她能替他管好大将军府,让他在边关没有后顾之忧。
可刘氏是怎么回报他的?满府的儿女一个比一个不成器,要不是还有个让他满意的令宽,他生啃了她的心都有。
“想想你的亲儿令宽,你弄这一府的累赘是要拖他后腿的吗?你说将来要是有这么一天,令宽会不会恨你?”徐其昌眯起眼睛紧盯着刘氏。
刘氏心中一紧,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想到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会恨她,心就疼得无法呼吸,“不,将军不要,妾身错了,求您不要告诉令宽,妾身错了!”泪如雨下。
徐其昌蹲下身一手掐住刘氏的下巴,“敢把本将军当傻子糊弄,你刘氏是第一个。要不是瞧在你生了令宽的份上,老子早就让你从哪来回哪去了!”他一身的杀气让刘氏都几欲喘不过起来,“安分些,把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都收起来,把你安在夫人院里的人手也全都撤出来。”
最后这一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想起锦娘随手指着院子里的下人告诉他:这个是刘氏的人,给刘氏传过什么消息,那个也是刘氏的人,给刘氏递过什么消息,那一个还是刘氏的人,为刘氏做了什么事情。他就恨不打一处来。
刘氏这个蠢货还自以为聪明有手段,殊不知在锦娘眼里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锦娘嘲笑刘氏不是就嘲笑他吗?嘲笑他眼瞎认不清人!
基于此,徐其昌就更恨了,他知道他的夫人锦娘的手段,哪怕她避入佛堂,整个将军府却没有能瞒过她的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