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去世,按照陈陌的遗嘱所说,他被葬在我和钟忆所住小城市的一个小山包里,山清水秀,没有世俗气,很安静,很安宁,我和钟忆逢年过节都会去看他。
陈陌死的时候钟忆哭得一塌糊涂。
世界上最疼她的男人估计就只剩我了。
于是在日后我给予了钟忆双倍的关爱,我把我一切爱情与浪漫都给了她,我们领了结婚证,陈陌手上的无数公司被钟忆请的一群人才管理得井井有条,我只需要在一些时候去检查检查,开下例会就没有啥事了,彻彻底底的甩手掌柜,所以我和钟忆在这五年间环游了世界,看过浪漫的法兰西,风情的意大利,激昂的德意志,辉煌的日不落;也去了历史感厚重的埃及,疾病与贫穷交接的南非,既在巴西的里约热内卢耶稣石像祈过祷,也在西藏布达拉宫诵过经,我们用五年见识了世界,世界那么大,我和钟忆都去看了。
“年纪轻轻就写什么回忆录,你才25岁呢!”钟忆没好气的说道。
对了,我和钟忆的大学都没有读完,但是凭借过硬的后台,我们俩还是XXX大学的高材生,我觉得如果有机会,我应该去大学把剩下的课程修完的。
“你不觉得我的前半生青春很精彩吗?记录下来也没什么嘛。”我笑了笑。
花店的厨房里有煮好的早饭,放着花盆的木台上藏着一个小瓶子,那是一个指甲油瓶子,只不过里面装的都是水,只有半杯,我知道,或许它永远也灌不满了,所以我偷偷藏了起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即便钟忆每天打扫木台,她也发现不了这个瓶子藏在这里。到有一天她需要那个瓶子的时候,我可能会告诉她放在什么地方。
“你写回忆录,我也要写。”钟忆浇完花,略带俏皮的坐在我旁边的木椅上。
钟忆的性格越来越洒脱,越来越显得可爱,或许每一个女人最不加掩饰的性格就是天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