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将头扭向了窗外,尽管身子因抽泣已经在颤抖,可她仍旧没有允许自己哭出声。
车子终于驶到了下个路口……
阿冀下车把车门打开,任清乐坐在椅子上,脸颊上依旧是未干的泪痕。
“任小姐,请……”阿冀道。
任清乐仿佛在心底挣扎了很久,终于,她扭头看向季凌天,哽咽地吐出,“凌天,你能不能帮帮我?”
季凌天俊颜淡漠,薄唇紧抿。
“他们一听说‘能太’出了问题,全都在同一时间将公司讨债……我们盘算过公司的资金,目前只够发给员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这几天天天都来医院闹,我根本没有办法阻挠他们,我不想他们打扰我爹地,爹地心脏病突发,这几天正是手术的关键时刻,我求求你帮帮我……凌天……”
“任董就这么点能耐,又如何能够掌管‘能太’集团?”季凌天终于出声,却没有带有太多的感情。
任清乐难以抑制的哭腔逸出,“爹地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他在几年前就已经患有肺癌……之前他一直逼我结婚,就是希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生子……这一年多来,如果不是操心我,他也不会疏忽公司的事,这才让坏人有机可乘……”
“下车吧!”
“凌天……”
“我会帮你。”
任清乐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吗?”
季凌天淡淡道,“TSOL的项目收益我承诺过给你们,所以我会给你们公司注入一笔资金,应该能够解决‘能太’的燃眉之急。”
任清乐灿亮的眸光逐渐暗淡下来,“谢谢。”原来他帮她不过只是为了跟她彻底划清界限。
“不用说谢,我没有帮你,这不过是在兑现我之前的承诺。”
“我知道。”
说完这番话,任清乐深吸了口气,拭去眼角周围的泪痕,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