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真的吗?”浅浅瞪着无邪的双眸看着季凌天,“你会跟妈咪做朋友,以后经常见面?”
“当然,我们还有你啊!”
“为什么可以做朋友,却做不了夫妻?”浅浅失落地询问父亲。
“这个……”
“爹地,是不是因为你有喜欢的人了啊?”
这个问题季凌天没有回答。
浅浅再问,“是不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个姓任的阿姨?”
季凌天平静地看着女儿,“爹地跟你说过,报纸上都是胡说的。”
“可是报纸上也报道了你们可能离婚的消息啊……而且,妈咪也说你有喜欢的人。”
季凌天小声地吐出一句,“你妈咪她又不了解我。”
“啊?你说妈咪不了解你吗?”
“好了,浅浅,小孩子不能有这么多问题。”
“哦。”
“乖,爹地抱你回房间睡觉。”
“嗯。”
季凌天抱起浅浅,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离开-房间的时候,浅浅仍不忘叮嘱父亲,“爹地,你一定要将妈咪带回来哦。”
“爹地会的,爹地跟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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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
隔着一层墨黑的镜片,季凌天双手环胸,仰头审视眼前耸立在朝阳烈日下的房子。
微风吹拂着他狂放不羁的黑发,使得他俊肆的面孔更增添几分帅劲,他傲然挺立的身影,透着一股与生俱来、唯我独尊的霸气风采。
暗黑的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眼,而这让随行的一干手下无法猜测出主子的心思是好或是坏。
彷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就在随行的属下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