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柳鹏也知道柳易容对于旧体制的种种不满,他只能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您说提什么事情,但这还真不是的安排。”
只是柳易容却很不满意地说道:“不是您的安排,那又是谁的安排?可别说这件事是政事堂主动去办这件事,就算是政事堂主动去办这件事,也是父皇您默许他们去办!”
“父皇,我还是那句话,您不应当把很多问题留到您死后,到时候后人得花百倍千倍的代价去消除负责的影响,而有些事情更是越早越好,不趁年轻的时候去办了,等老了就太晚了!”
对于遭受这么一个平白之冤,柳鹏确实有些委屈,但是柳易容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至少对于政事堂的安排他没有发声反对,实际就是默许他们这么折腾。不过柳鹏还有别的想法:“不要说得那么夸张,今日中国之变,何尝不是一场革命,虽然说保存了许多旧体制的因素在内,但已经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何况将近四百年的变革,怎么可能在三五年之内一蹴而
就……”
柳易容刚想反驳,柳鹏的手却是轻轻掩在柳易容的嘴唇上,示意她继续听自己说下去:“现在连官绅一体当差纳粮都还没有办到,您想的那些事怎么办得到,太早太早了……”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现在政事堂与海北镇的官僚之所以处处为柳鹏考虑,不但允许他保留一个精干的宦官队伍,甚至还在辽阳与北京给柳鹏弄了一个相当庞大的行宫,实际还是为了他们自己考虑,希
望通过这方面的退让来让柳鹏在其它方面进行妥协。
因此柳鹏认为柳易容的想法虽然很美好,但实在是太激进了,核心的几点更完全是一种禁忌,至少在海北体制在全国推广开来之前没有多少可行性。
但是他之所以来找柳易容商量,并不是完全否定了柳易容的想法,而是恰恰相反:“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非常美好的事情,所以我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