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尘这话说得很对,虽然庄子里面备了几匹骡马,但是怎么也不够大家撤出去,徐子尘继续说道:“何况咱们在这里经营三年时间,这么一走就全完了!”
宇文拔都也舍不得这里的一份家业,他只能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徐子尘的手说道:“子尘,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徐子尘当即说道:“我倒是听我姐夫说过,建奴骑兵最多,出战后方必有马桩子,而且马桩子是建奴最弱的地方!”
所谓马桩子自然是顾名思义,建奴骑兵出战往往一人双马、三马,但是战场上却往往是只能操纵单马,只能把预备战马与一部分战斗辎重留在后方。
但是既然包括一些暂时没法上战场的预备马、伤病马甚至伤兵,也有一些看管战马与辎重的建奴战兵、包衣、汉兵,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问题,马桩子都是建奴在战场最薄弱的地方,因此宇文拔都当即明白过来:“我们这就去偷袭建奴的马桩子!”
只是徐子尘却是说了一句:“拔都,磨刀不误砍柴刀,咱们得有个周密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