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都能上树。
还好韩顺与柳鹏是老交情,他当即苦口婆心地说道:“柳少,我知道您不愿意与毛文龙这等小人相提并论,我也知道这些年是委屈了您,但是建奴越河西进事关国家气运,您不能意气用事!”
只是柳鹏却是立即跟韩顺抱怨一通:“现在说我不能意气用事,但是朝中诸公意气用事了多少回,别的不说,论牵制建奴之众还有斩获之众,关宁、东江加起来也不如我们海北军的零头,可是我们海北军能拿到了什么,朝廷是一心把我们当建奴防着,前年袁可立抚院替我请命,结果是怎么一个结果……”
韩顺当然对此知道得一清二楚,袁可立原本是想设立金州抚治,结果朝中诸公却逼得柳鹏从文官转任武职,不但柳鹏是一肚子火气,他在海北镇的那一帮老朋友也同样是一团火气,都认为朝廷做得太过了。
因此他当即说道:“柳少,我知道您真有难处,现在只要您出兵海盖,朝廷立即把金州抚治的印信勘合颁发下来,还有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趁着这机会跟朝廷提一提!”
只是柳鹏却是笑了起来:“韩司礼,咱们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这些年我没亏待过司礼,但是司礼也没亏待过我柳某人,所以我柳鹏就跟司礼说句大实话,建奴不越过辽河兵发宁锦,我是不会替朝廷火中取栗,跑去强攻海盖或是镇江!这是原则问题!”
为什么是原则问题?
柳鹏很快就跟韩顺说清楚了:“韩司礼,您要这么想,我从来不使小性子,以至朝廷根本不知道我还会有点小性子,现在闹一闹,对我与海北镇有好处,对您也有好处!”
韩顺已经明白过来了:“柳少是说?”
柳鹏当即笑了起来:“过去来个阿猫阿狗都可以与我柳鹏打交道,但是现下朝中能跟我打交道的人不多,内臣您是一位,外臣的话袁抚院是一位,武抚院也是一位。”
韩顺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