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一个山东按察佥事的头衔,已经从六品官直升五品。
别看按察佥事只是五品官,流品极高,加上晚明重文轻武,比毛文龙的东江镇总兵强了不知道多少,而且通判是浊流官,只是风尘俗吏,而兵备道按察佥事却是清流官,权力大得无限,是最标准的进士官,明代举人出身能做到兵备道的例子一朝一代往往也就是二三人而已。
何况柳鹏吏员出身,却能做到兵备道按察佥事,只能说是赶上好时光,不然这辈子的极限就是登州府通判,想再进一步都是万万不能。
只是袁可立对于这个开原兵备道却是不大满意,他对柳鹏说道:“委屈了柳少,实在是委屈了柳少!”
为什么要委屈了柳鹏,自然是这个开原兵备道只是按察佥事,只是五品官,实在太低了些!
要知道柳鹏原来想争取的辽东苑马寺卿可是真正的从三品官,与这个按察佥事有着泾渭分明的区别,一般是要从布政使参政、按察副使中提拔。
何况辽东苑马寺卿的本职是金复海盖四卫兵备道,直接管辖着辽南四卫的兵备与诸多事务,而开原兵备道却是管辖开原铁岭,跟辽南相去实在太远。
但是不管是开原还是铁岭现在早已经沦陷,现在已经是被建奴盘据,柳鹏得到这个开原兵备道的位置也只是徒有其名罢了,不象他拿到金复海盖兵备道以后有着实实在在的号召力,打下的每一分地盘都是自己的。
只是柳鹏却是笑了起来:“我初入公门的时候,就听说咱们有一位老前辈,跟我一样也是吏员出身,在万历朝居然做到了一府通判,但是我们这些白役都听得心醉神迷,觉得这是我们人生的真正目标,而现在我二十多岁不但已经做到了一府通判,还升了兵备道按察佥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只是柳鹏越这么说,袁可立反而越觉得不放心,他当即说了一点内情:“哎……朝廷心思太重了,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