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意,根本不是什么乱命,但就是这么一道有千重万重压力的圣旨,硬生生是被海右会与柳鹏顶了回去。
虽然六十万石米豆的召买总额没变,但是只要京边钱粮留在登莱与山东一切就好办,至少登莱两府今年的小日子即使不能过得美滋滋,但也可以过得有声有色,毕竟登莱两府这些年一般情况都不缺米豆。
柳鹏已经喝了好几杯果酒,也有几分醉意,只是这个时候那边徐子尘又拿着一个酒杯冲了过来:“姐,姐夫,这事办得漂亮,为咱们登莱的老百姓办了一件大事,我先敬你们!”
对于徐巧芷这个懂得事情分寸的弟弟,柳鹏还是觉得相当满意:“我少喝点,对了,琉球国那边生意怎么样?”
徐子尘不由笑了起来:“有姐夫你照顾,琉球国那边的生意肯定差不了!”
正如徐子尘所说的那样,由于战争的影响,龙口到辽东与淮扬的贸易都受到了很大影响,特别是去年底内阁与户部出了一个神奇无比的策略,认为登莱的米豆应当优先供应辽东,所以严格登莱向淮扬贩米,顺便把登莱与淮扬之间的一切合法与不合法海上贸易都禁掉了,折腾得柳鹏有段时间手忙脚乱。
在这种情况下,龙口与琉球之间的贸易就显得越来越重要,徐子尘在这上面也可以捞了不少好处与银子,只是今天徐子尘过来并不是想听柳鹏几句表扬,他把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然把把酒杯递给了自己的姐姐:“姐,先帮我倒满了,姐夫,我想问个事情!”
柳鹏笑了起来:“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就问什么吧,你说!”
徐子尘大大方方地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只是他说出来的话题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屏住了呼吸倾听着他的诉说:“姐夫,现在朝廷是答应原来解太仓的京边钱粮可以全部留在山东,海右会这件事上可以说是大功告成了,但是我就是想问一句,既然这件事成了,那以后海右会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