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熊廷粥曾在当地建常平仓积谷备荒,但是真需要积谷备用的时候,这些积谷已经不翼而飞颗粒无存。
当然追究责任的时候,地方官员总能神奇无比地找到动用常平仓的合法记录,大明朝还需要这些地方官员办事,所以也没能继续追究,但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从登莱海运米豆。
但是万历四十六年的登莱海运却受到既得利益者的攻击处处受阻,辽东巡抚李维翰甚至说从登莱海运米豆,合计海运陆运费用大约费银二三两才得粮一石,不若于当地直接召买为便,户部也说登莱海运得不偿失大费周章,所以万历四十六年只海运辽东一万三千石米豆。
但是既得利益者势力再大,也无解辽东的粮荒问题,现在辽东明军已经因为缺粮到了度日如年的地步,而就地召买造成了更大的问题。
开原道潘宗颜提及召买说:“铁岭一带,居民百十为群,或三十为伙,无论五六十起,纷纷遮告泣称,草豆寻买不出,地方所产已尽,兼称春种俱绝,现今各民糊口无粒,哀号撤价”。
如果继续实施召买的话甚至可能导致官逼民反,直接把他们逼到建奴与蒙古那边去:“至今而法无所施矣,再迫之则民有驱而逃耳,西走憨东走奴。”
而召买政策的失败导致部队战斗力大受影响,开原道不得承认:“计今未完豆尚三万四千石,不敷草尚七十五万束,主客诸兵见民间寻买甚难,喂马艰难,日费银五六分不能饱一马,或买草不得而街头大号、相率南逃,日报数次。地方之物价人情即此可知。”
在这种情况下,姚厂公才有机会重回山东,而柳鹏才能有机会抢下卫经历之职了,柳鹏不由笑了起来:“卫经历虽然不是什么要缺,可是我既然是吏员出身,这事未必能十拿九稳,我不如帮陶道台再加一把火。”
辽东盖州。
赵经历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对付这些登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