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有什么办法,纯粹是给柳鹏挖个大坑跳进去,如果柳鹏跳出来了那就是祖先保佑,若是跳不出来那就在火坑里慢慢熬一熬,等个十年八年总能熬出头。
柳鹏还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那这件事就要麻烦大人了!”
“把海运辽东的事情办好了,朝廷是不会亏待你的,李巡抚已经好几次跟我提起你了!”
李巡抚就是现任山东巡抚李长庚,他好几次提起柳鹏的名字自然就代表柳鹏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只是柳鹏却还是那句话:“道台,我是小吏员出身,能有什么样的前程我清楚得很,能谋个卫经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若是别人陶朗先还可以糊弄糊弄,但是柳鹏的出身太低,他还真找不到糊弄的好办法,只能答应下来:“好,这卫经历的事情我全力替你办了,到时候你也是个七品官了!”
只是才一送走了陶道台之后,臧尔昌直接就站了起来说道:“柳少,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们修路,把诸城历年的积余赶紧都用完再说,再不用完,恐怕陶道台就打我们诸城的主意了,我们这点积存恐怕就全都落他手里了!”
他二哥臧尔劝是在任的宁夏巡抚,因此他并不怎么畏惧陶朗先,而柳鹏也笑了起来:“想通了?”
“想通了,全想通了!”臧尔昌答道:“修路造桥,怎么也给老百姓点实惠,但是登莱两府一年只肯出七万石,陶道台要十一万石,省里肯定觉得一年至少要十五万石,京里的话恐怕至少要二十万石,最后谁说了算,是京里啊!”
在这种关系国运命运的大事上,京里的大人物自然是不会把地方上的强烈抗议放在心里,即使不当屁放了也会当杂音来处理,最后肯定是京里说了算,顶多是地方上在执行中多多少少打点折扣。
柳鹏笑了起来:“臧少果然是聪明人!”
“我二哥信里常说这些事,他巡抚宁夏尚且在大事做不了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