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兵官都给杀了,这完全出于郑希文的意料之外。
虽然临清郑家胆大包天,什么不要命的生意都敢做,但是现在女真已经不是杀官造反的问题了,而是标准的敌国,若是被人查到临清郑家与女真勾结得这么深,临清郑家恐怕就是一个满门抄斩的结局。
但是临清郑家又不愿意放弃与建州女真的关系,放弃与建州女真有关的利益,特别是抚顺之役以后辽东大乱,谁都明白只要跟老奴勾上关系,那就有源源不断的金山银山。
普祥真人对于郑希文的心态看得很清楚,也知道不仅仅是郑希文这么想,恐怕整个临清郑家都在这么想。
只是他倒是一个标准的亡命之徒,直接就说道:“咱们为什么要搞临清会?不就是想干翻柳小魔,郑希文,你好好想一想,女真人与柳小魔这两个人你更恨哪一个?哪一个又是你们临清郑家真正的生死大敌!”
普祥真人这么一说,郑希文立即明白过来,他当即说道:“我们临清郑家与他们女真人算是老朋友了,女真人在辽东再怎么杀人越货,想杀到山东来那也是十年二十年以后的事情,可是柳小魔……”
一想到安楼寨那一战的情形,郑希文几乎连牙齿都咬碎了:“柳小魔是我们郑家的生死大敌,柳小魔一日不除,我们郑家就是一日不能安枕无忧!”
普祥真人连连点头:“你们郑家能这么想,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郑希文很快就想到了新问题:“现在衡王府还是我们临清会的成员,周杜达已经因为这事追问了我五六次了,我该怎么答复周杜达与衡王府?”
衡王府与临清郑家在这件事的立场完全不同,临清郑家与建州女真没有什么矛盾冲突,可是衡王府既然是大明朝的藩王,哪怕他们与柳鹏有再多的矛盾,但是建州女真现在是大明的真正敌国,他们自然就不能与女真人保持来往。
普祥真人当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