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到这,焦文博就觉得痛心疾首:“去年我们给他上贡了多少礼物,又派多少劳力过去,才把这盟剑借过去用一用,而且用的时候规矩特别多,什么小事不能用,只能大事用,外面的事情不能用,只能是自己家里的事才能用……这都什么狗屁规矩啊!”
只是大管家心底有一本帐,虽然这两年焦家是给柳鹏上贡了不少,但问题是焦家赚得更多啊!
前些年焦家年底核账的时候总是有赚有赔,虽然说是总体是赚得多赔得少,可终究有赔钱的年份,可是这两年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年底核账的时候自家老爷总是合不拢嘴。
当然能赚这么多银钱与家业,不仅是这把盟剑的功劳,跟焦家人的努力也有很大的关系,因此大管家只能提出了折中的意见:“老爷既然这样说的话,我们今年先糊弄过去再说,但是别的事情可以糊弄,今年六月是柳少生辰,这份礼可免不了啊!”
一说到柳鹏的六月生日,焦文博也觉得头痛,柳鹏对剑盟成员实际所求不多,但是每年六月正是他的生辰,剑盟成员非得备齐了重礼去给他庆贺,去年焦文博就为此下了一回血本,今年礼物若是比去年逊色太多的话,恐怕就要被柳鹏惦记上了。
焦文博想了想一会,才说道:“质洪,这事恐怕只能你跑一趟了,你到时候就说了我重病在床,全权交代你给柳县丞做生辰。”
大管家没想到这件事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到自己的身上,他只能说道:“老爷既然交代下来,小人自然可以跑一趟,只是这事若是办砸的话,恐怕不好收场啊!”
只是焦文博倒是拍了拍大管家的肩膀说道:“质洪,这件事不用太担心,现在龙口已经不行了!”
看到大管家脸上一脸狐疑,焦文博当即说出一件事来:“前几天我到县里办事,知县老爷专门把我叫了过去叮嘱了几句,说是知府老爷都听说了我即墨焦文博的